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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段时间,开酒楼饭馆的人都在盯着好味居。之前被压的龟缩一角,突然翻身而起,定是有助力。

    而经过他们的观察后,发现这一切都是在瑾初农庄给好味居供菜后开始改变的。

    好味居后面出的所有菜品,原料也都是来源于瑾初农庄。

    他们开酒楼饭馆的,店里是有招牌菜没错。

    可还真没有一道菜,能传出县里,传遍江州府,并且还吸引人不顾路途遥远,也要来尝尝的。

    好味居的鸡汤和烤鸭,才是他们心中,真正的招牌菜该有的样子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里,他们隔岸观火的同时也明白,顾客的支持与喜欢才是最重要的。

    好味居不就是个好例子,因为有足够多的顾客喜欢,现在的吴家和裴家相差如此悬殊的情况下,都没能再将裴家按下去。

    看明白这些,聪明点的自然会第一时间找上瑾初农庄。

    有生意上门,云怀瑾当然不会拒绝。

    聚味斋的陈掌柜亲自来谈的生意,对方想要照着好味居的货,定一样的。

    云怀瑾表示定不了,“蔬菜倒是可以,但是鸡鸭全都被好味居预定了。”

    陈掌柜闻言有些失落,但也没说要加价,让云怀瑾将要给好味居的鸡鸭,改卖给他聚味斋。

    “不过我们庄子的大鹅可以卖了,陈掌柜要是想要,可以定。”

    云怀瑾道:“正好还能和好味居避开,出个不一样的招牌菜,百花齐放嘛。”

    陈掌柜闻言喜笑颜开,是啊,他何必非要和好味居的一样?

    他们聚味斋自己弄出一个不比鸡汤,烤鸭差的招牌,不是更好?

    这样的话,反而能走的更长远。

    陈掌柜由衷道:“多谢云庄主提点。”

    商定好了要定的菜和肉的种类后,便是要定数量。

    这位陈掌柜也是个有魄力的,知道庄子大鹅出栏,没有只定一点回去试水,而是直接全定了。

    聚味斋和好味居,都没有足够大的地方,一下子养下这么多家禽。

    因此聚味斋也不是一次性就将大鹅都弄去府城,而是和好味居一样,隔三日来进一批走。

    会另外给饲料费还有场地人工养殖费,期间若是有几只无意死亡,庄子不负责。但超过一定的量,庄子会负责。

    裴家消息也灵通,府城的聚味斋也在农庄定了菜还有大鹅,他们很快就知道。

    也明白,从现在开始,瑾初农庄给他们的额外加持就结束了。不过他们在这段时间里,也积累了足够多,可以很好的应对。

    想到以后他们会有越来越多的对手,在瑾初农庄定菜。

    好味居开始更加卖力的研究菜色,提高服务。想尽可能的多留住些客人。

    而聚味斋陈掌柜在听了云怀瑾的话后,想想是真的觉得没必要非要和好味居争的头破血流。

    因此,他没有让厨子做好味居才有的家常招牌菜。

    而是尝试将农庄的菜蔬,作为配菜分在他们聚味斋之前的招牌菜里。

    然后发现用了农庄菜蔬做配菜的,就是比没用的味道要好。

    虽然比起直接全是农庄的菜,做的那些家常招牌菜味道差些。

    但不可否认,他们聚味斋的招牌菜,换了农庄产出的菜蔬做配菜后,味道真的更好了。

    陈掌柜欣喜不已,这些招牌菜与好味居的家常招牌菜根本不是一个菜系。两者不搭嘎,就能在各自领域做的更强。

    他们聚味斋的招牌菜,以后一定会卖的更好。

    同时也让厨子开始研究怎么做大鹅,要打造一个和好味居的鸡汤,烤鸭一样爆卖的菜品。

    聚味斋的后厨大半夜的忙了起来,菜成之后溢出挡都挡不住的肉香。

    鹅菜一共做了两个,铁锅炖鹅,卤水鹅肉。陈掌柜本来是想在这两个里选出一个来推的。

    结果炖鹅浓香酱赤,鹅肉炖的能直接脱骨,却并没有过分软烂,带着鹅肉紧实多汁的味道口感。那鹅肉裹着汤汁,能连吃三碗大米饭。

    卤水鹅肉的卤水加了些花椒辣子,鹅肉卤的红亮油汪,切片后哪怕不再另蘸蘸水,入口也是麻香入味,肉质细嫩。

    陈掌柜和厨子们尝了两道肉菜,实在是各有各的好,分不出上下来,干脆两个都卖。

    府城的聚味斋出了新的招牌菜,铁锅炖鹅,卤水鹅肉。

    不仅出了新的招牌菜,之前的招牌菜,味道也提升了好多。

    一时间,去聚味斋吃饭的客人,越来越多。好味居的客流也一直居高不下,两家酒楼客人众多,倒愈发衬的有客来冷清。

    吴权仁听着手下人的汇报,一个头两个大。他何尝不知这两家酒楼,都是因为瑾初农庄种的菜,养的家禽而起来的。

    可他因周庄,已经和瑾初农庄翻脸。有客来哪怕想要从瑾初农庄定菜,那云庄主怕是也不会同意。

    吴权仁没办法,只能写信骂周合,怪他手下人连菜都种不好。

    周合看到信里的内容时,气的直骂吴权仁是老匹夫,自己没能力压下其他酒楼,就知道在他这找问题。

    但他也就只敢关起门来骂给自己听,万万不敢当着吴权仁的面骂他。

    吴,周二人如今谁看谁都不顺眼,若不是周合还有些理智一直忍着。叫吴权仁知道周合骂他的话,两家早就散了。